咸钰钰

我会用尽所有向你奔赴而去

【牛及】往昔不过一瞬

这是我去年夏天就萌生的脑洞,包含了一点我的私心,写好了开头结尾就荒废至今,每天一点点的挤我真是太废了

全篇以小岩视角叙述

大概是上次拖拉机的前传之类的

说要昨天发来着我懒癌又犯了


及川彻,一个基本整天在嬉皮笑脸的男人,我的发小。

得天独厚的外貌让这家伙自小便备受瞩目,而较他人更为出色的体格,出类拔萃的球感,又让他理所应当一般选择在体育排球界内大放异彩。

及川很早就接触了排球,在我认识他之前就开始了。

犹记得蝉鸣的夏日,我拿着捕虫网出门,路过及川一个人在空地上垫球,那时的他还是刚入门的毛头小子,会笨拙的被球砸到头,我指着他大笑已成了常事。

国小我们读了同一所学校,也开始一起在社团打排球。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及川每天不休止的练习,他的才能渐渐显露出来,在同龄人中排得上翘楚,尤其是升了中学后更是竿头直上。

但也同在这一时期,及川过早的感知到了自己的极限所在,无法逾越的高墙时刻耸立在他的眼前。

这一切追本溯源都得涉及同一个人——牛岛若利。

白鸟泽学院初中部迎接这位怪童入学后晋升县内最强,最初对阵时,北川第一甚至一局都未拿下。

残酷的现状如一记重拳砸地,惊得及川不给自己喘息机会,为了登上绝顶之处,选择往练习里砸进更多时间,魔怔般的投入。

然而障碍不止一个,到了初中最后一年,陡然出现了天才后辈,过人的才能在人群中闪耀着灼目的光芒。

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状态下,及川被逼在了崩溃的边缘。

幸而他不是会一直龟缩在牛角尖的家伙,勉强能用头槌揍醒。理解了“六个人强的一方才更厉害”这一点的及川总算走出阴霾,致力于发挥队里所有人的最大实力。结果是,初中最后的大赛,第一次在白鸟泽手中拿下一局,依旧未能超越白鸟泽,北川位居第二。

也是因为这场比赛,及川拿到了最佳二传奖。说着“是我们队的扣球手能力发挥到最大的证据”的他瞪大了眼蓄满了泪,一脸狼藉的向白鸟泽和影山宣战,我们的初中三年就这样落幕。

升上青叶城西,敌人还是高手云集的白鸟泽,和初中一样,大大小小的比赛中,最后对决的往往是我们两校,和牛若碰面除了球场以外的次数也自然就多了起来。

每当和白鸟泽对战前,及川没几次不是青筋爆出、满身怒气的回来,热身时也不忘黑着脸碎碎念――不用问都知道是见到牛若了。

牛若对及川的执着没有一丝朦胧,也从不吝于言语,凡是和牛若打过交道的应该都听过他“及川该来白鸟泽”的言论,这种世间罕见的直球大概恰巧克制了及川的油嘴滑舌。

不过牛若的耿直发言我也是见识过的,杀伤力的确厉害。他相信自己的实力,相信白鸟泽会打败北川,打败青城,通往全国的门票志在必得,他所说的话都是基于此,“去往全国的名额只有一个”这样的话在他口中理所当然的说出来,作为对手真是实打实的不爽,更不用说把他当做眼中钉的及川了。

但换句话说,能把及川气到这份上的人也就牛若了。他们对彼此来说都是特殊的人,他们本身就像两颗明星,相互认可,相互辉映,在宫城县的星空熠熠生辉,但这一方天地终究还是太小,和世界比起来不过是井底之蛙头顶那片角隅,而这两人都不是安心呆在原地的胚子。

故事里最符合鲤鱼竭力一跃的舞台是龙门。及川不是天才,为了到达龙门,需要更为努力,视野更为广阔,这一点他做的毋庸置疑,甚至在分析情势之余,彻底剖析了自身实力。

及川有时候冷静得可怕,分析自己都是开启了上帝视角,他能清晰的认识到凡人的自己和天才的差别所在。虽然这怎么说都是正确的,但是每次听这家伙笑着说不如人时就想捶他脑门,再给我自信一点啊,混蛋!

现实正如牛若所说,去往全国的名额只有一个,球场即战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决出的胜者只有一个。及川的目标无疑是挺进全国,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只是遇见牛若后加了一个前缀——打败白鸟泽。

牛若的目标应该也是相同的,不同的是,他大概是抱有一些“和及川一起进军全国”这样类似想法的,不然不会多次邀请及川去白鸟泽做他的二传手。可惜及川是讨厌天才的,他更希望带领着一群凡人的青城去看新天地。可惜及川是想要有自我的二传,而不是一概服从,从这一点上,及川就绝不会给牛若,至少是当时的牛若托球。

所以两个追求不一的人只会是对手,至少当时是这样的。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第二个至少,因为世事无常,没有人能断定未来的事,没有人说敌人就一定永远是敌人,对头相见就绝对不会变成情侣。和及川通电话时面前没有镜子,我不知道我的脸是扭曲得不成样子还是呆愣着像个傻子,总之我没做到像接受松川花卷他们接连找到春天那样顺理成章地道出“恭喜”二字。

“那什么,小牛若好像喜欢我怎么办……”

电话里及川稍显瑟缩的声音说出的这话我怎么听都像是“我好像喜欢小牛若怎么办”。这样的发展仔细想来其实也是情理之中,这两人的关系或许早就有了苗头,只不过异于常人的关系都是不易察觉的,这便为他们围起一道无形却有力的壁障。

“这都什么事儿啊……”

那通电话后及川时常会一个人坐着出神,还是在我家,理由是在他家太麻烦会被伯母啰嗦是不是病了。

“这是我想说的话吧。”我很头痛的回复他。

高中最后一场比赛落幕,青城和白鸟泽没有碰面,先后败给了乌野。我们三年级也要毕业了,及川本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到牛若,没想到不久后对方竟找了过来,为的还是向同为男性的争锋相对了多年的他告白。

及川没有回应,他逃跑了,成了每天一不小心就神游的白痴。

因为冷不丁就冒出来的碎碎念听得头大,我把及川丢给了放假没事做以及之前就发现及川不对劲好奇跑来询问的松川花卷。后来看他们的表情应该是知道大概了,消化得差不多了就时常开始打趣及川说“不如答应了”。虽然及川每次都说“绝对不会答应”,脸上表情却一次比一次动摇得厉害。

我考虑过作为朋友能做的事,结果是没什么好做的,不过是看清他真正的想法,然后告诉他前路艰险后在他身后推他一把。所有的决定权还是在于他。

我说完发现及川一脸呆愣,嘴皮子一动我就知道会说出怎样令人火大的话:“小岩明明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居然能讲出这样的道理。”

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在他说话之前将他扔出去。后面的半个月,不知为何及川没有再来我家了,估计那家伙也得出了答案,我没去过问。直到离大学入学还有一个星期,及川带着牛若来找我了。

“恭喜。”这次我酝酿好了这两个字。

“没什么好恭喜的啦!”及川对牛若做鬼脸,在牛若转头看他的瞬间又收了回去。我看着牛若疑惑的脸莫名担心起来,于是我和他私下交换了电话号码。

大学,我留在了宫城,及川去了东京,在那个更大的舞台上碰见牛若是预料之中,但和牛若选了同一所学校属他意料之外。

“怎么会和他填一个学校,及川先生还等着他求饶呢!”及川气急,“入学前谁都没想到提这茬,那傻牛也支愣着个脑袋看我!”

想想入学仪式上两个人相望两震惊的场景,我的嘴角险些没绷住。所以这两货斗了这么多年,万万没想到最后还是去了一个学校,不知牛若是个什么心情,终于可以让想要的二传托球了,肯定不同于及川的暴躁。

大二时听说他们搬出去租房子了,看来在学校相处不错,感情见长,牛若有时会打来电话问及川的事,偶尔我还能听到及川吃瘪,因而乐得为他解惑,我觉得我差不多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

这就是我相识至今的及川彻,回想时光荏苒,二十多载也不过一瞬,他过去的路不算平坦,过后的路也定不会风顺,这当然不是诅咒,而是希望及川彻和牛岛若利一起走得更为精彩。

 

 

“小岩你在发什么呆啦?”

“......你干嘛一大早打电话火急火燎的说你病重啊,还特地跑来医院,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真是不该为垃圾川操心。”

“嘿嘿,只是我刚好走到医院就灵机一动!但不管怎么说小岩还是来了嘛。”

“都说成那样了我能不来吗,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啊!”

“好过分——,我可是好久没回宫城了诶。”

“别恶心了,不就是因为牛若在东京那边有突发事件不能陪你回宫城了。”

“为什么小岩会知道啊?!”

“和牛若通过电话了。”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发展成可以互换电话号码的关系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怎么会和他有交集!”

“......哼,及,及川先生没有那头蠢牛一样过得滋润!”

“真麻烦啊你。”

“及川大人还不是怕小岩周末一个人寂寞得死掉才来见你的嘛。”

“啊,我不是一个人哦,女朋友会陪我。”

“所以小岩就不要......诶?!什么?!这个人一脸平淡地扔出了个大炸弹啊喂!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吵死了烦人川,为什么要告诉你。”

“太狡猾了,小岩明明知道我和小牛若的事情!”

“求你别说。”

“我,我有说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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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岩的女朋友就是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开头说的私心,也是我写这篇的原动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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